音乐与诗歌的关系太古老了,甚至它们只是上帝点亮人间的两根相互缠绕的灯芯。在《父亲写的散文诗》之后,许飞的音乐越来越强烈的焊接着诗歌文本。海德格尔说:人,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。这种诗意脱离了物理时空之外,是念着旧情的顶嘴,是做了记号的轮回,是山水万物打情骂俏式的彼此抚慰。许飞这首《我踮起脚尖就能看见来世》,用诗意和禅意编织成了一个打水的竹篮,水迟早都是要漏完的,之后剩下了空,空才能无边无际。
这三首歌里,《来晚了》原名《迟到》,是诗人董玉方发表在《诗刊》上的组诗之一,曾被读者大量朗读并传播。诗里的大时空语境和超时空结构,被许飞唱的格外空灵而错落无序,这恰恰让诗回到了诗,区别了歌词,区别了格式化的对仗抒情。
大家都在一样的活,左有盆右有锅,前有火后有魔。许飞一次次从马拉松跑道上下来,从创业浪潮中回来,把六根弦弹成了六根藤,有的藤上有瓜,有的藤上无果。所谓她做了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,只是有的人这么说,有的人没听说。这些年,许飞唯一没变的,是比较挥霍汗水,比较珍惜唾沫。
共有 条评论